从这天起。我便在丽萍小姐家开始了新的生活。对一般人来说这不叫生活,而是虐待。但对我来说,却似乎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丽萍小姐早已设法把我从学校宿舍弄了出来,住到了她家里。对外则说是为了照顾贫困学生而勉为其难,受到所有人的好评。从住到丽萍小姐家里那天起,我就不怎么去上课了。每天早晚要接送未玲小姐上下学,其余时间要跟着丽萍小姐,伺候她上学,休息,只有她到我学校教电脑的时候我才可以上学。 鞋脱在我身上,方便夜里踩醒我伺候她上厕所,当然,我就是主子夜里的厕所。早上我要在主子们起床前收拾好屋子,这是我一天唯一的自由时间。今天和每天一样,早上我在主子们没起床之前就收拾好屋子,为未玲小姐收拾好书包,丽萍小姐的包我是不可以动的,再擦好鞋柜里所有的鞋。然后去叫主子们起床。先到丽萍小姐的卧室,主子还没醒,我跪在床边,捧起主子的拖鞋,贴在胸口用体温把鞋焐暖,一边磕头来叫主子起床,头磕在地板上有很大的回声,主子一会儿就醒了。丽萍小姐醒来坐在床上,还没太睡醒,我继续磕着头,一直到一只玉脚踩到我的头上,示意我停下来,我才停止,接着捧起丽萍小姐的玉脚,为她穿上拖鞋。等丽萍小姐站起来,我便低下头,说:“主子,早上好。”说着,去吻她的脚趾。丽萍小姐“嗯”了一声,用手拢了拢头发,没有她的指示,我的嘴是不敢离开她的脚趾的。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丽萍小姐又打了个哈欠,这才抬脚把我的头拨弄到一边,自己去梳洗了。我接着又来到未玲小姐的卧室,同样跪下,捧起未玲小姐的拖鞋。虽然未玲小姐才十六岁,但却喜欢穿硬梆梆的高跟拖鞋,乌黑发亮的露趾拖鞋,尖细的高跟,精致小巧的造型,看起来是那么漂亮,但却经常带给我最大的苦处,我曾在这双高跟下无数次翻滚着求饶,但不被原谅。现在见到这双鞋,我便不由自主的害怕,发自内心的恐惧让我对这双鞋也恭敬起来。我轻轻的捧起拖鞋,用手托着,开始学公鸡叫,慢慢的未玲小姐醒了过来,眼还没睁开,一只白暂的脚已伸了出来,我忙把头凑过去,让那只玉脚踩上我的脸,脚趾摸索着找到我的鼻子,按了几下,我就不再叫了。这是未玲小姐独创的人体闹钟使用法,而我自然就是那个闹钟。等未玲小姐坐起来,我伏下身,把鞋放在手上,未玲小姐将脚放在鞋上,一直连我的手一起踩到地上,然后再抬起脚,把我的头踩在鞋上,让我用脸的温度来暖和她的鞋,我的口鼻埋在鞋里,闻着那双鞋特有的味道和残留在鞋里的未玲小姐脚上的味道,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我一动不敢动,任她把脚架在我的头上。直到未玲小姐觉得鞋差不多热了,才把脚拿下来,我这才给她穿上鞋,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好,说:“小姐,脚奴请安!”说完去舔她的脚趾。等我舔了一会儿,未玲小姐发令:“去厕所。”我连忙跪趴在地上,未玲小姐坐在我背上,我驮她到厕所。到了厕所,这时丽萍小姐已梳洗完了,未玲小姐命我躺在地上,然后站在我上身上开始梳洗。尖细的鞋跟再次扎在我的胸腹之上,虽说我的肌肉和皮肤已经可以忍受这种痛苦,但还是无比的难受,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熟悉的苦痛,直到未玲小姐梳洗完。 等主子们一切忙完,我开始伺候她们吃早餐,主子们吃饭时,我跪在桌下,给主子们穿上今天出门要穿的鞋。穿完了,就躺下作脚垫,未玲小姐和往常一样,一边用鞋底摩擦我的脸,一边吃着面包。丽萍小姐则双脚并拢,踩在我的肚子上,今天她穿的是一双细带高跟凉鞋,五寸高的鞋跟几乎全部陷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像是要扎破我的皮肤一样,这种痛苦远比未玲小姐把我的脸当垫子一样踩来踩去要难以忍受的多,但当我看到丽萍小姐笔直修长的玉腿和*秀白暂的玉脚时,一切思想就都没了,我能做的只是在这双脚下安安静静的躺着,我知道这双脚已不仅是踩在了我的身体上,而更是踩在了我的灵魂上。 “脚奴,给我舔了!”我从沉默中惊觉,本已被踢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变得清楚了,肚子上的压力也没了。我这才发见主子们以吃完了早餐,站了起来。未玲小姐的厚底凉鞋在我脸旁。原来刚才她喝奶时不小心有一滴洒在了脚上,我赶紧翻过身,爬到她脚旁,把她鞋上的奶舔干净。 主子们正在说话,似乎没注意到我,我舔干净了未玲小姐的鞋,没有命令不敢停止,直到未玲小姐把我踢开。今天丽萍小姐去我们学校讲课,我自然要去上学。像往常一样,未玲小姐拿狗链把我拴了起来,牵着我,和丽萍小姐一起出了家门。来到车库,取了车,我跪在地上,拉开车门,请主子们上车。随后才开始开车。做奴隶要时刻为主人服务,所以开车我早学会了。未玲小姐坐在前排,上车后,她斜倚在座椅里,命令我道:“把鞋给我脱了!”我连忙脱掉她的鞋,她便把脚放在我身上。开车后,她一边和丽萍小姐聊天,一边肆无忌惮的脚蹬在我的脸上,不时的玩弄我的耳朵和头发,直到把她送到学校。“姐,晚上叫脚奴来接我好不好!?”未玲小姐问,“行啊!你高兴就好。”丽萍小姐笑着说。“谢谢姐!”未玲小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脚在我脸上蹬了蹬,示意我把鞋给她穿上。我一边给她穿鞋,一边听他命令:“晚上七点来接我。”说完,下车走了。我的心不由紧张起来,每次接未玲小姐回家的路上,我都要受一次非人的虐待。只要我和未玲小姐两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尽情的折磨我,想起来就不寒而立。接着,我开车和丽萍小姐一起来到学校,下车前,丽萍小姐解开了我脖子上的狗链,让我感激万分,我虽是丽萍小姐的奴隶,但还不习惯在众人面前服侍主人,尤其是在学校。丽萍小姐知道这点,所以在学校并不让我为难。 我给丽萍小姐拿着包,到了电脑房,学生还没来。自然,主人是不用自己脱鞋的了,我跪下,给丽萍小姐脱了鞋,再捧起她的软底拖鞋,刚要为她穿上,听丽萍小姐冷冷的说:“趴下!”我连忙趴下,虽然不知为什么。手里把丽萍小姐的鞋高举过头顶,“放头上!”丽萍小姐随口命令我,我把她的拖鞋放在后脑上,脸贴地,方便她穿鞋。丽萍小姐慢慢的把脚伸进鞋里,我感觉到软底拖鞋里丽萍小姐玉脚的活动,无法形容的快感从鞋底传到我的头上,传遍我的全身。渐渐的我听到脚步声传来,是同学来了,我怕别人看见这种情况,心里一着急,想站起来,忽然头上一紧,我的脸被紧紧的踩在地上,我知道丽萍小姐不想让我起来,不禁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但丽萍小姐只看了我一眼,轻蔑的一笑,这一笑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又把修长的玉腿架在了一起,拿起身边的书,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我的脸被踩得更紧了,丝毫动弹不得。随着外边脚步声的临近,我的心逐渐沉了下去,羞愧,焦虑,悲愤,恐惧,人类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刻都涌上心头。在这种心情下,我听见同学进来的声音,我的脸是面向丽萍小姐被踩着的,我看不见进来的人,但我能想象得到他们的表情。终于所有的脚步声都停了,我已经感觉到所有同学都坐了下来,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引起骚动。 丽萍小姐的脚这时从我的脸上拿开,改踩在我的背上。柔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现在开始上课。”我终于有机会偷偷的望了班上的同学一眼,他们的表情都出奇的平静,似乎他们看到的是很正常的一幕,忽然之间我明白了,因为我看懂了他们眼神中的不屑,鄙视,看懂了男生眼中的幸灾乐祸和厌恶,女生眼中对老师的羡慕和钦佩,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根本不属于这个环境,回想我入学以来的种种,我觉出在丽萍小姐家里的时候,被她和未玲小姐奴役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是那么踏实,自由。只有那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作为一样有用的东西儿存在的。当我发现这一点后,人类所有的思想都离我而去,我不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而仅是供人使用的一件工具而已。丽萍小姐的脚踩在我身上,我已不再感到有什么不对,也不再体会被踩的感觉,静静的听起课来。偶然间看到丽萍小姐俯视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得意,我知道我已经完全变成了她的奴隶,一个永远跪伏在她脚边供她玩乐的脚奴。 再来一篇 被这燥人的闷热深深地包围着,无处藏身。解开白大衣的纽扣,尽可能地敞开衣襟,让同样黏着的风,从吱吱作响的老式风扇里,无力地穿透我的身体。单位效益不景气,医务室的所有设备也尽量保持改革开放前的风貌。要求安装空调自然也会遭到主任无奈又郁闷的白眼。 下午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我一个人独享着难得的清净,既希望有人来看病以打发无聊的时间,又忍受不了湿粘的衣服与创造湿粘的皮肤再有任何亲密的摩擦。主啊,快点下班吧。 “大夫,现在能能查体吗?”“啊?”我扭头一看,一位清秀的少妇正站在医务室的门口,一脸的歉意。我赶忙系上胸前的纽扣,在椅子上坐直,心想刚才不雅的仪容让人家看见,真是有失医生的体统。“哦,当当然,不过,上个月不是咱们单位刚刚查完吗?你没来吗?”“是这样,我上个月刚刚调到咱们单位,各种手续关系还没办齐,所以也就没赶上。这不,马上我们领导派我去上海出差,所以想这会儿补查一下,要是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这样啊,那那行啊,不过,我们那个女医生今天补休,她不在你要是没什么忌讳,那我可以给你检查一下。”“那也行,我也抽不出其他时间了,那就麻烦您了。” 说完,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候诊椅上,走到诊床前,轻轻地坐在床沿上,弯下要,伸出右手去解细长纤巧的鞋带。这时,我开始静静地打量着她,刚才光注意说话了,还真没太留意她到底长什么样。消瘦的脸旁,妩媚的眼神,老练精明的气质下又流露出些许的俏皮。看样子,估计应该有28、29岁了吧。大波浪式的长发,因弯下腰而散披在肩头,浅蓝色的短衫,藏蓝色的中筒裙,朴素而大方,不失庄重与典雅。上肢纤细而不柔弱,皮肤细腻白净又透出健康的气息。最动人的是她那两双令人窒息的美腿,肉色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在裙下露出饱满圆润,线条流畅的小腿。一只玉手正游弋在高根系带凉鞋上,努力地要把那一双已经让我眩晕的美脚挣脱出来,似乎急着要展示给我,好让我能仔细品味一番。 突然,她迟疑了一下,马上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赶忙把眼睛从她的脚上移开,心里扑扑直跳,完了,我肯定又失态了。“对了,大夫,是要脱了鞋,上床检查吧?我记得原来在别的医院,人家是这么要求的。不知道”“对对对,你在床上躺好就行了。”本来,病人是不必要脱鞋的,因为诊床上有可擦的脚垫。一般遇到男士,就干脆要求不要他们脱鞋,省得污染了大气层。可是,今天,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少妇,还主动要求脱鞋,这在平时是根本不敢想象的。既然如此,那我何不顺水推舟,看看今天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吧。 她好不容易解开了凉鞋的系带(我差点要自告奋勇帮她忙,幸亏忍住了),直了身子,双手撑住床沿,双腿轻抬,美足微垂,凉鞋自然的滑落(我几乎听到了系带滑过丝袜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发出了两声清脆的声音(真好听啊,女人轻盈的凉鞋,摆脱了玉足的负担,那紧压的脚底与鞋面,终于也有机会释放出压制已久的诱人气息,辐散开来,施舍给受苦受难的饥渴的我)。 随后,她的双手向后支撑着,重心也向后倾了过去。美腿抬的更高了,筒裙稍稍地向下褪了一些,露出的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双脚尽量地绷直,小腿肌肉收缩成圆滑的水滴状,柔滑的丝袜也在脚踝处被勾勒出纤纤的丝纹,一道道褶皱,痒在我心里,痛在我心里,我为不能马上吃到眼前这顿丰盛的大餐而叫苦不迭,煎熬啊!理智,理智我这是怎么了? 然后,她整个身子在床上转了90度,双脚慢慢落在脚垫上,上半身一点点躺了下去。最后,似有似无地吐出了一声气息,好象是费了很大的劲,但又不能痛快地表现出来,代全部放松后才敢悄悄松口气一样。我见她躺好后,便稍稍定了定神,理了理头绪,把心思重又放在了医生的本职工作上(而实际上,完全地不走神是不可能的)。我草草地检查着一些常规项目,包括听心音,听呼吸音,腹部触诊、听诊等等。整个检查过程中,她都是微闭着双眼,呼吸似乎比正常时要稍快,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到底想给她检查哪里,可又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才行。“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也没什么,就是就是,上个月,我不小心把脚崴了。当时觉着没事,可后来虽不妨碍走路,可晚上休息睡觉的时候,还是有点酸痛,特别是白天走的路多了,就会这样大夫,您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我居然听到患者的痛楚而感到高兴,真是惭愧!无耻!。可我无法隐瞒,这确实就象一针强心剂,或者就象诊室里突然安了空调一样,给了我瞬间最美好而强烈的震撼。哦,天哪!我差点晕过去了,还好,还好。 再送一篇 小鹏是个漂亮女孩,身材高挑匀称,在上大学的时候是很多男孩子追逐的对 象,但她深深吸引着我的除了她的美貌之外,最重要的该是她的那双玉足,太漂 亮了,最要命的是她一年四季都是脚下都穿着一双短白袜,常让我看得两眼发直, 垂涎三尺。   那是在一节计算机原理的课堂上,小鹏坐在我的旁边,我低头一看,当时她 穿着一双黑色平底皮鞋,白色网格短袜。我怦然心动,赶紧扑在桌上,低头看着 地板上那双迷人的白袜脚。那双皮鞋是没鞋面儿的那种,所以小鹏整个白袜脚的 脚背都露在外面,雪白的袜子,细细的条纹,错落有致的网格儿,漂亮极了。我 真想扑在地上去亲吻她的白袜玉足。   小鹏见我扑倒在桌上,就拍了拍我: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我仍然扑在 桌上,也不抬头,应了一声:没有,就是有点儿困,你别管我。我当时正想着找 机会去摸摸她的白袜脚呢。这时,校园里的广播响了,放着辛晓淇的《味道》这 首歌,当她唱到: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白色袜子的时候,我小弟 都绷得有些痛了,更要命的是,小鹏的白袜脚还同时跟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 的打着节拍,我看到她的白袜脚,轻击地面,当脚尖离开地面的时候脚背的白袜 就随着她的节拍,微微会皱起一些折痕,当她的白袜脚踏下去时,白袜又展得平 坦如初,我受不了了,只好闭上了眼睛。   夏日的午后很闷,南风吹来,人就倦了。才上课不多久,小鹏就支持不住了, 时不时就闭上了眼睛,头微微地垂着,慢慢地头越低越下,偶尔又突然醒过来, 调整一下姿势,振作一下精神,可是没过多久,有困了,眼睛又合上了,当课上 到一半的时候,终于彻底支持不住了,整个人就趴倒在桌上。这时我却一点也不 困了,整个人都为之一振,机会终于来了。由于是在课堂上,我不敢放肆,开始 的时候我就总盯着小鹏看,观察她,看她是否真的睡着了。小鹏侧着脸,朝向我, 一只手无力的盖着自己的脸蛋上,额前垂下几缕秀发,真是妩媚之极。   慢慢地,我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小鹏的双乳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这 是我断定,小鹏睡着了。我顿时心花怒放,小鹏啊,我终于可以摸摸你的白袜脚 了。   由于当时我们坐在后面几排,周围没什么同学,在我们的右边有两个同学, 也在睡大觉,时机终于来到了。我把自己的一只笔扔到了地上,然后弯下身去, 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小鹏的白袜脚面儿,当我的手触到小鹏白袜脚的那一刹,我 整个人有腾云驾雾的感觉,脑子有些晕。我把手放在她的脚背上轻轻的抚摩,这 时,小鹏的白袜脚突然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赶快伸手去拾那支钢笔,其实, 小鹏并没有醒,可能是我弄得她的脚有些痒。我轻轻地替她把栓在脚面儿上的鞋 带儿给解开,用手指轻轻的在刚刚系着鞋带的部位来回的划着,当时,我真想整 个人躺在她的脚下狂摸热吻啊。在我用手捉着小鹏的脚踝轻轻按动的时候,这时 候,下课铃声响了,我赶快从地上把钢笔拣起来,这时小鹏也醒过来了,还笑着 对我说:哟,你的笔掉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儿啊,我的脚碍着你了吧。我赶忙 答到:没有,没有。我这不拿到了吗?就这样,我完成了第一次对小鹏白袜脚的 抚摸,虽然没有尽兴,但毕竟摸到了,当天晚上,回到寝室,我就回忆着白天课 堂上的情景了。   我家离学校所在的城市不远,所以周末我就经常回家,有一回,班上小灵说 要到我家去玩,我说:好啊,就你一个人吗?小灵说当然不是了:小鹏也去,行 么?当时我一楞,回过神来以后我赶紧点头:行啊。那时候是冬天,小鹏穿着高 帮的皮鞋,所以在回家的车上,我看不到小鹏穿的袜子的颜色,当时我就在心里 祈祷,千万要穿白袜呀!到了家,进屋换鞋的时候,我就特别注意两个女孩子的 脚,当她们将自己的玉足从鞋子里伸出来的时候,我的心也醉了,两个人竟然都 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棉袜,我幸福死了。   进屋我就问她们累么,要不要先睡会儿。小鹏一听乐了:你以为我是林妹妹 啊?这么弱的身子呀?我指着小灵说:这不是林妹妹么?小灵说:得,我可没你 想的那么柔弱。我又陪着笑脸说:我这不是关心关心你们女同志么?其实,我心 里就想,你们要真是林妹妹这么柔弱就好了。然后,我说:出去逛逛?。小灵说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也真是有点儿累了,今天就不出去了,明天再出去吧。 我说:也行,你们先坐着,别客气,就跟到自个儿家一样,看看电视吧。帮她们 开好电视,我就出去给她们买零食吃去了。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我回来,差点乐 得让我把零食都扔屋外去了。她们俩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零食放下,轻手 轻脚地走进屋内,坐在取暖器的架子上,她们睡得很熟,根本就没有发现我回来 了,我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小了点儿,轻轻地揭开取暖器上的毯子往里一瞅,两双 性感的白袜脚相互叠加在一堆,真是天赐良机啊。   我轻轻地把毯子掀起一角,让她们的白袜脚故意只露出脚尖儿的一角,有中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两双脚都很漂亮,小鹏的脚细小,窄长。小灵的脚小 巧却丰腴,两双白袜脚摆在一起真是美不胜收啊!开始,我只是用手指轻轻地点 着她们的脚尖儿,两人都一动未动,我慢慢用手伸进了毯内,去摸她们的脚踝, 脚掌,脚背,脚腕,由于两双白袜脚叠加在一块儿,让我摸起来很不方便,我便 抓住小鹏的脚腕儿轻轻的抬起想移开,这是小鹏在我受中的那只白袜脚脚腕儿猛 烈的抖动了两下,差点我就松手了,如果这一松,让白袜脚从我的手上掉下来的 话,肯定会将她们惊醒,好在我没有松手,小鹏也没有醒,这让意识到小鹏的脚 是很敏感的,上次在课堂上我摸她脚的时候,她也有轻微的动静。当我把小鹏一 只白袜脚轻抬的时候,另一手就抓住了小灵的一只白袜脚轻轻的挪动,小灵睡得 好象很沉,她的脚让我移动都觉得很困难,我又不敢太使劲儿,只好一点一点地 移动,费了半天劲终于移开了,然后我又将小鹏的白袜脚轻轻放下,这下两双白 袜脚就分开了,四只脚的姿势各异,各具形态。那一下,我终于忍不住了,我从 取暖器的架子上下来,跪在地板上,手臂撑在了取暖器上面,凑上前去,在四只 白袜脚面前忘情的闻着,一会儿在小鹏的脚上用鼻尖去蹭,一会儿用脸颊靠在小 灵的脚上陶醉的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偶尔抬头看看她们两个,还是毫无知觉, 沉睡其中。   当我抚摸的欲望满足了以后,我走进母亲的卧室,从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双 夏天时候才穿的白色丝袜,一只套在了小弟上,另一只含在嘴里,自己也换上了 双白色的棉袜再回到了她们的脚边,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把套着白色丝袜的小弟 轻轻的蹭着她们的白袜脚,嘴里又边舔着另一只白色丝袜,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简直是无以复加。我看她们睡得很熟,就双手抓住了她们各自一只白袜脚,把小 弟放在了两只白袜脚之间,有轻到重地挤压着我的小弟,她们的脚娇嫩欲滴,加 上白色棉袜的柔和软滑夹得我阵阵舒服,小弟已经充血到极。我张开眼睛看着两 只白袜脚一摆一摆,我的小弟挺立其中,我不能喊出声音来,只好紧紧咬住口中 的白丝袜,后来小弟控制不住了,在两足之间一股白色粘稠的液体# 喷水# 了出 来,两只白袜脚上都沾满了,虽然此时我已经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我仍然跪在 她们面前,伸出舌头将两只白袜脚上侧面的液体舔得干净,最后还逐一轻吻了一 次她们白袜玉足的脚趾。然后,我也斜靠在沙发上,把自己的白袜脚和她们的白 袜脚堆在一起,闭上眼睛,就这样睡去了。   现在,我们都已经工作了,可小鹏和小灵谁也不知道,在她们那次的睡眠中, 她们漂亮的白袜脚给我带来了怎样的爽心和快感。